在男性主导话语权的社会,女性作家很难通过叙事声音把自己作为权威推到前台,人们更愿意听她们讲讲故事。在男性具有权威性、主体性、话语权的社会,叙事声音是女性抗争的最主要的方式,表面上看,《日记》采用第一人称的叙述方式,保障了声音的真实性,文本以记录莎菲发出的声音为主要框架,不断寻求自身声音,在寻找的过程中一步步地增强女性叙述声音的权威性。而《日记》的双重文本体现在莎菲通过叙事声音,不断地在感性的言语上反抗男性话语霸权,却在理智的行动中为男性话语权进行辩解和维护。我们可以从莎菲与苇弟、凌吉士反反复复的交往中受到的折磨和文本中出现的反讽言辞中感受到文本的悖论。这种悖论注定会导致莎菲在思想和行动上左右冲突,最终发出无奈的叹息:“我能告诉人吗,我是用一种小儿要糖果的心情在望着那惹人的两个小东西。但我知道在这个社会里面是不准许任我去取得我所要的来满足我的冲动。”语言是男性制作的,男性享有语言的操纵权,它强调男性的价值,所以女性作家在使用语言时会不自觉和不可避免地内化男性价值。女性“失语症”的存在是因为男性主导的声音压迫着女性,逐渐丧失叙事的权利。而女权运动的目的就是使广大女性认识到这种状况,强调女性的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话语模式应由她们自身制定。而男性象征序列构成的巨大话语场是女权运动道路上不得不面对的一个问题,因为其对女性代码的界定已经过社会的认同,女性也早已把这种界定作为自己的思维准则,相对女性身体的解放,思维的解放更加困难,这也是女性叙事声音易产生双重文本的主要原因。自身性意识的觉醒和自身欲望的张扬与莎菲骨子里面的传统行为准则相冲突,无论在行为还是思想上违背传统规约,她马上说自己不是一个正经女人,不配得到苇弟真挚的爱,还希望世人不要像她那样。文本的个性声音无法脱离于总体声音,叙述声音总被淹没于总体的声音中。充斥着大量的冗长的连接词和从句展现的叙事声音,表明了莎菲对传统的反抗并不会付诸行动。尤其是因果从句,比如“虽然”、“但是”,“因为”、“所以”,以及“尽管”等词语运用,表明莎菲一直为自己的行动找客观的理由,揭示出暧昧、犹豫、迷茫、畏缩的心态。莎菲的自我颠覆对文本的起到了根本性的破坏,它阻碍着知识转化为现实的物质,所表达和追求的不过是自我创造的一个影子。文体、语气和价值观是叙事声音的主要内容,而每种声音都有其特有的措辞和语法,但读者所持的态度和叙述者的主题决定了读者对声音的感知。 在所有的美好的幻想破裂后,莎菲流露出最真实的声音:“不准许任我去取得我所要的来满足我的冲动”,莎菲在自己狭小的世界里折磨自己,这也是她的焦虑和狂热造成的。高雅文体和庸常、俗白的口语这两种文本,是莎菲两种状态的写照,前者是对其美好人生的点缀,后者是在幻影破灭后对美好、高雅生活的反讽,突出了莎菲当时的挣扎状态。
实际上,电脑辐射致癌的说法,最早来自20世纪90年代初的研究。后续研究发现,这些发表在不入流杂志的研究设计非常不严谨。遗憾的是,当一个在学术上并不靠谱的观点进入大众传播领域时,却会不胫而走,迅速传播。人们进而认为,一切能产生电磁辐射的电器都可能导致癌症。来自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医疗放射器械与健康中心、贝尔实验室的研究数据显示,电脑类产品会释放极低或无健康损害的X射线与以红外线为主的电磁辐射,在日常使用时不会对健康产生风险。
发布時间:2015-11-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