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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议——双*连与中药抗击非典
目前对于双*连的质疑主要源自两方面:
一是传统中医;一是中医黑。
传统中医的观点认为:上海药物所、武汉生物研究所作为非中医研究机构,未经了解患者个体特征而适用中医民间验方,有违传统中医辩证施治的宗旨。这里其实主要涉及的是群体化的治疗方案和个体化治疗方案的矛盾问题,笔者认为面对大规模大范围的疫情,采用群体化的治疗方案并无不妥。
中医黑们普遍认为:“目前尚无有力证据证明双*连对新型冠状病*有效”,且体外实验难以验证双*连的人体有效性。对此,笔者放图予以回应,被采访者是德国冠状病*专家RolfHilgenfeld,作为第一个发现冠状病*蛋白酶晶体结构的专家,曾经在年非典期间来华,并对中国抗击SARS作出了巨大贡献。看看他是怎么说的。
如德国专家所言,“由于武汉病*的RNA基因组与非典病*相似度达到82%,说明我们对非典病*的抑制剂对武汉病*也会产生作用,但目前实验性的抑制剂不能用于人体”。
所以中医黑们一味攻击中医药对新型病*的有效性,但他们渴望的“西药”研发遥遥无期,远水解不了近渴。
目前对新型肺炎没有特效药,无论中医还是西医,都没有。但是,我们有中药在抗击03非典时发挥了作用,德国专家的经验也告诉我们,我们有理由继续发挥它的作用。
谁是SARI终结者——双*连or双*莲蓉?
双*连并不是一个传统的中成药,它最初只是一个民间验方,由金银花、连翘、*芩这三味药组成。
这三味药单独拿出哪一种,都具有广谱抗病*的作用(经验证对SARS、H1N1等有一定效果),这几天中国知网免费,大家都可以去搜索这方面的论文及实验数据。三味药组合在一起,无疑是想通过联合用药增强抗病*的效果和概率,但是从传统中医角度讲,三味药均性苦寒,并不符合张仲景的“祛邪扶正”的辩证治疗宗旨。
清代名医徐灵胎《医学源流论》中有一篇劫剂论,“劫剂者,以重药夺截邪气也”“一时似乎有效,及至药力尽,而邪复来,元气已大坏矣”。徐灵胎对于使用重药、猛药治病、直奔疗效的用药方法持否定态度,认为用药过猛,伤了元气,也可能留下后患。
年《国家药品不良反应监测年度报告》显示,在中成药口服制剂不良反应报告中,双*连合剂(口服液、颗粒、胶囊、片)名列其中。为什么会出现这些不良反应呢?目前原因不明,但按照徐灵胎的解释,则可能是因为一派苦寒,伤了阳气,遏了气机。阳气不足,病又复生。
在传统中医看来,“祛病”的同时应当做到“扶正”,平衡身体气机,辩证用药。事实上,年非典期间,广州中医院急诊科自2月2日至5月31日共收治传染性非典型肺炎(SARS)病人60例,以银翘清解基础方(常用药物为银花、连翘、荆芥、僵蚕、蝉蜕、桔梗、柴胡、*芩、甘草等),配合鱼腥草注射液、清开灵注射液,最终全部病例治愈出院。
伤寒论——中医系统治疗疫病的丰碑
談到中醫治療疫病,就不能不提到張仲景以及和他的傷寒論。
張仲景,生於东汉末年(约公元年),被后世尊为医圣。东汉末年诸侯混战,成就了張仲景在治療疫病方面造诣。“疫症每起兵荒之后”“五疫之至,皆相染易,无问大小,症状相似”,据《伤寒杂病论》序记载“余宗族素多,向余二百,建安纪元以来,犹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可见当时疫病流行之猖獗。
《伤寒杂病论》,是张仲景一生行医的经验总结,后世对其不断发展,又发展出“温病学”,明清时期,疫病频繁爆发,江浙医家在对抗疫病方面积攒了大量经验,留有《温病论》《温病热篇》,《溫病條辨》《霍乱论》等。其中所記載清瘟败*散、銀翹散,桑菊饮、安宮牛黃丸,均被临床实践证实对治疗传染病有卓越疗效。
中医药在过去二千多年里有无数抗击大范围疫病的实践经验,使得它能够在抗击新型肺炎的战役中发挥作用。
虽然目前有关中医药的争议很多,但鉴于新型肺炎疫情当前,西药无法有效针对新型肺炎,而中药在中国历史上治疗疫病久经考验,且在非典、H1N1期间发挥了重要作用,应当给予中药在抗新型肺炎的战斗中更多的信任和更大的发挥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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